不到一年,全球新冠感染人数超过1亿,死亡人数超过万。
中国以外,人人自危;国内,零星爆发。
虽然在帝都的区域隔离下,还能扫码自由地进出各大景点、商场,闲逛海吃,但其实身边也是“危机四伏”。
前段时间,表妹的姑爷缺血性贫血住院,检查时发现胃和十二指肠里都是息肉。医生建议,全部切除。
第一次手术后,他被直接推进了重症监护室;第二次手术后,除了心跳再无生命的痕迹。
而死亡距离检查出恶性肿瘤不过三年。
而我的记忆中,他曾是身强体壮。
这两天,表妹在检查中误打误撞查出小便有血,多项指标偏高,网上搜集的结果指向肾脏问题;加上她的奶奶、小舅死于尿*症,父医院换血,她觉得自己十之八九遗传。
虽然我很想跟她说,醒醒吧,除了信耶稣还有出路吗?这明明就是咒诅的记号,是上帝的忿怒啊!
但鉴于这两次传福音,她佯装不见,我只能咽下去等候时间,安慰她等待第二次检查结果。
昨晚跟老妈聊到表妹姑爷去世,老妈想起她爷爷家里摆着的佛像和过年插在门框上往下掉着的香灰,心里一直膈应着。
我没有调查她家的情况,但根据诸多经验和上帝的话语就知道往往这样的咒诅都是他们不认真神、拜偶像(假神)的结果。
因为上帝在圣经中多次强调除祂以外别无真神,要远避偶像,如诗篇:15-18:
外邦的偶像是金的,银的,是人手所造的;有口却不能言,有眼却不能看,有耳却不能听,口中也没有气息。造他的要和他一样,凡靠他的也要如此。
申命记6:4-5:
以色列啊,你要听!耶和华—我们神是独一的主。你要尽心、尽性、尽力爱耶和华—你的神。
我问表妹说,是否相信有地狱。
她说信,但是觉得自己上不了天堂。
其实我不信她是真信,因为真信必有惧怕,必要求生、求得救,但她却说无惧生死,只是担心孩子会被遗传。
我想她的无惧可能只是对现实的无奈和逃避。
她是外婆家孙子里最小的一个,但却是最早怀孕结婚的一个。
一开始她不再粘着我,开始和老公形影不离,看他对表妹言听计从,我也就暂时放下对他的不满,觉得她幸福就好。
可惜好景不长,这两年表妹告诉我,其实当年定亲的时候两家因为彩礼惊动派出所;结婚的房子里除了卧室里的床和柜子,一无所有,自己的嫁妆从电器到针线盒。
而结婚多久,他就在表妹家住了多久,分文不出,但年年还贷(好几个贷款),表妹稀里糊涂跟他还了几年,后来才发现他把一半的工资丢进了游戏里,还有出轨重大嫌疑(被对方当面毁灭证据)。
两人去了两趟民*局没有离成。
表妹说感情破裂、甚至离婚不会难过,因为早就死心,只求解脱,但是顾及孩子;如今身体问题十有八九。
想想她以后的日子,我也觉得甚是艰难,可以说无依无靠,还上有老下有小,老小都有疾。
哪里有出路呢?很多人认为死了就解脱了,但其实并非真的想死,只是懦弱逃避痛苦,不好面对和争战。
如果死亡就是终点,那么苦难就有尽头,穷人、有病的、没有指望的就纷纷奔向死亡;地上岂不成了富人、安健之人的天堂?
倘若如此,就没有公平可言。所以上帝也用地上病*、患难警戒世人:何处有平安?若不悔改,藏身于基督里面,何处可以躲避上帝的忿怒?
我知道上帝的忿怒也在我身上。
近视了十几年,不得已去年才戴上眼镜,但戴上后,眼睛疼一次,度数上升一次。
第一次疼去检查,诊断结果是:屈光不正,疼痛缘由不清,建议检查神经科。
当场补挂号,神经科的医生蹙着眉头问:看东西有断裂现象吗?
我说没有。
她为难地说,视神经没有问题,只能核磁共振检查脑神经。
对的诊断半信半疑离开后,近几天眼睛又疼,看东西出现重影、模糊。
和堂妹站在同一个位置看马路对面地铁标志上的字,她看得一清二楚,而我戴着眼镜只辨五色。
昨天中午和同学匆匆忙忙去北医三院关联了医保,约上了周六的号,但度数估计已经回不来了。
我也思考过,为何我会是眼睛出现问题,而不是脖子?
此前教会有个打卡聚会,但对信仰不清楚的阿姨,脖子肿大,后来得知为了省房租与人同居,牧师、传道劝其要么离开对方,要么领证结婚,不可同居犯罪得罪神。几经劝勉,对方不听,后来脖子渐大,正如神对以色列所说:硬着颈项的百姓。
我想我也时而不听劝勉,也是硬着颈项的百姓,我的颈项和心应该受管教,但为何是眼睛。
我想到了创世纪中雅各年老眼睛昏老,不能分辨儿子和神的旨意。
我知道是我眼睛昏花,被世间乱花迷了眼,忘了上帝救赎我的目的,在世界的追求和焦虑中心生怨怼,做了忘恩负义之人。
所以除了眼睛以外,去年下半年经历过焦虑、失眠、便秘、浑身疼痛,胆囊息肉增至5毫米。近两个月,月经紊乱。
堂妹背负着房贷,在工作有变、感情不稳的时候,曾一直问我:你好像没有什么顾虑。
当时我苦笑着说,你的顾虑是在走上坡路,房子、感情我啥都没有,看起来自然好像没有什么顾虑,但谁又能没有顾虑呢?
我既有侍奉双亲的顾虑,身体隐患的顾虑,年龄增长一无所获的顾虑,还有在上帝面前罪之重担的顾虑。
在人前,我可以隐藏自己的顾虑,但上帝时刻鉴察,显明我对耶稣的不信。
因为这些顾虑引导我追求物质和金钱,并以此建立安全感,成了我生命中的偶像,挤走了上帝的位置。
但上帝出手并非叫人灭亡,乃是叫人思考选择生命。
早上灵修约翰福音,耶稣与撒玛利亚妇人讲道。
耶稣主动以借水为由接近撒玛利亚妇人,指出现实水的有限性--喝了还会再渴,人若喝祂所赐的水就永远不渴;在妇人请求得着活水时,让妇人叫她丈夫来,并以此指出她的现实处境--有五个丈夫,但不是她的丈夫。
水和丈夫表明,不论是人的生存需要,还是欲望,依靠的物质和对象都是有限的,不能解决和满足人真实的需要。
想到这里,我有所释怀,我问自己追求的是什么呢?
若非在基督,不过都是捕风,转眼成空。
我所忧虑的又是什么呢?疾病?未来?
万有不是都掌管在上帝手里吗?天上的飞鸟祂尚且看顾,何况为了我们的救恩,祂愿意牺牲自己的爱子,岂不也把万物白白地赐给我们吗?
至于明天,明天有明天的难处,明天亦有明天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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